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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姆躺在床上,身上衬衫的扣子已尽数解开,露出线条美好,经过适度锻炼的胸腹。因为紧张和恐惧,裸露的皮肤表面渗出了些微冷汗,水晶灯耀眼的光芒碎裂四散,少许直射而下,在湿润的皮肤上打出几道雪白透亮的烙印。 A先生叼着烟,样子漫不经心,似乎对所见到的rou体毫无兴趣,完全不像是会实施性侵犯的恶人,然而他就是。 他摘下汤姆的工作证,用它的细绳将汤姆的双手牢牢捆住。在他抓着汤姆的手腕束在汤姆头上时,汤姆感受到了从手腕处传来的极大的痛楚,仿佛要被折断一般。天知道这男人怎么用上了抓捕战俘的力气,汤姆咬紧下唇,忍住痛呼声,男人的力量远强于他,无论挣扎或是求饶都无济于事。 接着男人按下床头的服务专线。“拿两瓶红酒来。”他说。 过了一两分钟,也可能是更短的时间——心慌的汤姆无法细数,但还能判断用时是长是短——就有服务员敲响房门,走了进来,手上端着两瓶红酒。 如果是在平时,汤姆会觉得这家店的服务态度和服务水平优秀得让人感动,而现在他只觉得这些家伙真是天杀的刽子手,该下地狱的走狗帮凶。 A先生接过一瓶服务员毕恭毕敬开好了再递给他的红酒。“翻过来,把腿张开,身体抬高”。这句是对汤姆说的。 在双手被捆住的情况下,汤姆费了一番功夫才从仰躺换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,而另外两人就站在一旁,无动于衷看着他这个可怜虫磨磨蹭蹭。 汤姆低下头,垂下的发丝将他脸遮挡住,他按照男人的命令,将双腿分开,抬高下身。把自己的隐私部位暴